自从把自己定义为人物画家之后,人物画的创作总带有一种强迫症似的责任感,主题的深刻性,视角的独特性,画法的纯粹性、创新性,每一件人物画,无论尺幅大小,在心里都觉得是一张大作品,画着极有成就感,又过瘾,但往往伴随着疲劳和痛苦的煎熬。
花鸟则不然,画起来很轻松(当然这不意味着不严谨),上述的诸多考虑基本上为统统抛掉。近来一段时间非常忙碌,叠加的课程,组织国际研讨会等等,基本没有时间画大型人物创作了,偶有的半天晚间,就画出了这几张花鸟小品,可装点自己居所和赠好友,“偷得浮生片刻闲”吧。
中国画讲究“自然”,花鸟画则是最“自然”最“现成”的,即使如山水,也是被林泉之心和逻辑,重新组合成文人需要的图式和时空。花鸟则不然,信手拈来最省事,最容易抒情达意不需要过分改良,因为他本来就在那里。画花鸟是幸福的,在曼妙的自然造物面前,活生生的美景面前,会由内而外产生的那种喜悦、温暖、对生命的爱怜,而能把这些付诸笔端,能不幸福么?
岁末,天气冷得要命,躲在暖和的屋里,很清静没人打扰,丢开白天一桩桩琐事,回想当年春天曾轻抚新瓣,感受过那薄薄的温柔,闻过花香,体谅过那浓浓的春意,不免喜上眉梢,弄墨与此。
这是根据早年旧报纸搜集的一张工笔樱花构图完成的没骨《仙侣图》,款款流连于花树下的双蝶。感谢已佚失掉姓名的原作者。
没骨牡丹。
我的画一般不裱不托,我认为,托画虽然短期会使画面看起来平整美观,但是由于加了糨糊使两张纸合一,时间久易脆,反复卷几次就易折出印,年代久还容易变黄(参见我的帖子《我使用胶矾水的经验》
http://bsdwangpeng.blog.163.com/blog/static/1707533232011101710115923/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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